娘口三三

杂食,all真all八,吃饱挖坑

自欺(无售后二八脑梗)

看了好几篇很赞的二八,然后看了37、38两集。

脑个强制车虐梗,回头一看好像都快写成短篇了。

以下。

自欺

齐八小时就对二月红留了心,他陪他吊嗓子,给他挑头面,挑的丑被瞪一眼,也只知道一派天真的露了两颗小虎牙,都不好意思露出笑涡儿,他想,我的酒窝没二哥哥好看,可怎么办。

他看着他娶亲,看着他日复一日的吃白面,心里不乐意,说阳春面有什么好吃的,吃的你反酸水儿才好,一边儿说又每周每周的,往红府送果蔬。

二月红说,小八,你是不是闲的,往我府里送什么萝卜啊,不过上次的红荔枝还真是好,丫头和我都爱吃。

齐铁嘴就哼哼,说八爷我忙的很,每日翠欢楼里有的是姑娘等,我闲个屁。

说完了屁颠屁颠儿去问佛爷,哎哎,佛爷,上周的红荔枝还有没有呀我还要。

他看着他死了夫人,形销骨立,好像徒留着壳子在人间苟延残喘,他放心不下,放下生意,放低了身段,端茶倒水的陪。

陪他吃饭,给他倒酒,听他唱一段良辰美景奈何天,只剩下断壁残垣。

他陪他醉,最后陪到了床上。

醉里的二月红没那么多温柔涵养,要的狠,磨的他疼。

齐八咬着手指头,呜呜咽咽的哭,还尽力放松自己,让他舒服了。

二月红交代了,面色酡红,不知是梦是醒,只是搂着他哭。

齐八撑着身子,抱了那人,一边儿疼,一边哄。

“不哭了啊二哥哥,咱们不哭了。”

一边哄一边儿心里骂着,你哭麻痹啊老子才该哭。

哎呦,腰疼。

如果一直都这样,倒也好了。

齐八擦擦眼镜,又看着二爷从陨铜里捞出了一个丫头。

明摆着不是真人。

二爷陪着她,温柔的想四月微风,简直薰醉了长沙城。

薰不活一个烟尘揉成的石头人。

他指着二月红鼻子骂:“她是不是怪物,你他妈每天和他在一起,你不清楚吗?”

“你他妈碰的了她吗?她全身都是沙子做的吧?”

“你这是自欺欺人!”

二月红气的脸上通红,内心大动,齐八推了好远,说你质走,你再跟我说这样的话,兄弟都没得做。

齐八低垂了眉眼,看着拿着茶具走进来的石头丫头,苦笑,早就没得做了呀。

我齐铁嘴啥时候把你当过兄弟。

你当年和我一起挑头面,挑的是虞姬。

我站在西楚霸王的头面上移不开眼,你哪怕仔细瞧一瞧我,就知道,我喜欢你。

二月红本来就知道陨玉丫头的真相,只是逃避着,不戳开那层窗户纸。

此时戳开了,幻镜消失,丫头烟消云散。

二月红扑过去,连灰都没得一捧。

无处发泄。

他抓了齐八的领子,眼睛都杀红了,手上用的力气,把这人的条纹衬衫都撕豁了一个口子。

露出一段白腻的颈肉,犹带着往日醉酒荒唐的红痕,半系半开,一段诱人的风情。

二月红眼更红,所有情绪,都呼啦冲着这段风情去了。

他去咬着一段肉,去加重这段胭脂色,把人抵在柱子上,蛮横的,凶狠的,强要了这人。

看他哽咽的哼哼着,带着哭腔的喘,二月红心里有种自虐一样的满足。

也不知道是为什么。

也不去究为什么。

……
……

他可能想不起最初见齐铁嘴的时候,他觉得这个弟弟可爱,问娘亲,娶回家行不行啊,我有求过婚哒。

全家都笑。

娘亲也笑,说,哎呦,崽崽,齐安衾是个男孩子呀,崽崽还娶男孩子呢,丢不丢人。

他从小聪明,没被笑成这样过,就嘟了嘴,攥着拳头说,再不要喜欢这个弟弟了。

一遍遍告诉自己,也就信了。

往事烟消云散。

没有人用笔记录你自己都记不住的岁月。

二月红十五岁,路过一处有名的寺院。

有小和尚拉住他,说,哎呀,施主,你命里有磨难。

二月红心里咯噔有点虚,嘴上却说:我不信。

小和尚笑笑,扫把一扫,说你看吧,你这磨难,全从自欺欺人上来。

后来二月红想起,以为这件儿事儿应在丫头死而复生的事儿上。

却始终不知道。
……


这因果,原埋在许多许多年前,那段和母亲的不开心的聊天。

也是那年,小小的二月红拉着小虎牙的手,说,安衾,给我当媳妇吧,我唱戏可好听,师父都夸呢。

小小的齐安衾想了半日,最后小大人似的,持重而矜持的点点头,说:

“好吧。”

“可是我想听霸王别鸡。”

“二哥哥,到底是谁家的鸡呀,惹怒了霸王。”

软绵绵的小奶声飘散在四月的长沙城。

薰风醉人。

往事如烟。

最后。

烟消,云散。

……
……


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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