娘口三三

杂食,all真all八,吃饱挖坑

【一八】告白还是要打直球

又甜又可爱

专注吃糖:

日常小甜饼。严重ooc。私设遍地。


获知齐八爷有一位暗恋多时的心上人后,张大佛爷夜不能寐,无心办公。他悄悄派出人手去老营盯梢,发誓要把这人找出来。被选上的兵丁纷纷猜测,这八成是自家长官要给九门来个大换血的前兆,连一向关系要好的八爷也监视起来。一连盯了半个月,几人找布防官做汇报。
出入老营盘口最频繁的是张大佛爷,其次是被张大佛爷派去的张副官。
齐八爷最经常去的地方是张府,其次是布防营。
张启山撑着额头心说,那个不知哪来的完蛋玩意儿藏的还挺他妈严实。居然监视这么多天,连点蛛丝马迹都发现不了。

要说起张启山是怎么知道齐铁嘴有个心上人的,其实是个意外。
那天赶巧是二爷寿辰,席面上除了桂花酿、清蒸蟹就是二夫人煮的阳春面。除了味觉不灵的二爷和陈四,大家只得专心把自己灌醉。
张大佛爷、七姑娘跟解九爷都是惯会应酬的,演技以假乱真。纷纷维持在将将能保持清醒,但举不起筷子的程度。
李三爷和六爷明显略逊一筹,选择假装昏睡过去。一个瘫倒在轮椅上,一个抱着古刀蜷缩在椅子边。姿势如同吃下蒙汗药。
最实在还是五爷、八爷。两人是真的喝高。五爷抱着狗,执意要教三寸钉喊自己爸爸。三寸钉鼻子灵敏,叫酒臭熏的昂昂直哼哼。八爷更嫌自己活得长,抱着佛爷,执意要教布防官风水八卦。
齐铁嘴喝的早已大了舌头,当然是没教成,最后被张副官连同张启山一起搀扶到普利茅斯的后座上。
汽车刚发动,张启山迅速坐直。他握着齐铁嘴有些发烫的手,“不如齐八爷为我看看红鸾天喜何时入命。”
“红鸾多情无悲鸣,犹得天喜嫣然姿。不向瑶池凤阁居,偏向世间一良人。”齐铁嘴说完,兀自拿空出来的一只手掐算了一下,“我习,佛爷您到了啊,”再掐一掐,“我也到啦。”张启山听的开心,觉得这就是传说中的两情相悦,绞尽脑汁想挤出两句缠绵情话。还没来得及开口,又见齐铁嘴靠着自己,窝在后座上,哼哼什么要给心上人裁衣煮饭唱花鼓戏告白。
张大佛爷笑成欢喜罗汉像,双眼眯起,心说就等着这算命先生裁衣煮饭唱花鼓。挤不出的情话干脆也不再想,脑子里盘算着干脆到时顺水推舟求个婚。

年轻的布防官自此等了一天又一天。戒指也买了、西服也订了、聘书都空出一边,写上了自己的生辰八字,也没能把齐铁嘴盼来。欢喜罗汉皱着眉,皱成个沉思罗汉。北正路二号的天空霎时乌云密布,时不时一道闪电劈下来,劈的府中众人噤若寒蝉。
日子渐渐过去,张启山终于坐不住,抬腿去了老营。他倒要亲眼看一看,齐铁嘴喜欢的那人是谁。
齐八爷正在家和风箱柴火作斗争。小满饿着肚子站在旁边想帮忙,又被自家爷一巴掌扒拉开。只能抱着咕噜噜响的肚子,认命蹲下来指点。张启山气势汹汹的走到小厨房,看见熏的满脸是烟的齐铁嘴,瞬间就萎了。胸口的闷气像是被谁噗的戳了个窟窿,只剩下心疼。他把齐八爷拉出厨房,小满欢呼一声,开始接手烧饭。

两人出了厨房也没松开。张启山帮那人擦了擦脸,越擦自己越难过,“不论为什么。你齐八爷,堂堂的九门提督,还需要亲自下厨?”

话语里的两分火,烧的齐铁嘴一愣,“我……就是想着,这也是份心意。”

“心意?”布防官越加没有好气,“今天我倒要知道知道,谁有那么大的面子,竟得了你的心意。”

神算的四指蜷曲,单单伸出细长的食指,朝旁边深绿色的军服点了点。
深绿军服的主人从脖颈开始泛红,一路蔓延过耳根脸颊,直到脑门。

齐铁嘴趴上前去眨了眨眼,“佛爷,你熟了。”

“滚、滚蛋。”想了想,又觉得不对,“你……不是说还要唱花鼓戏吗?”

“我那天坐你家沙发上唱了一句啊。”

“唱的什么?”

“鎏骇锅。”

张启山记得。当时齐铁嘴摊在他家客厅,忽然来了这么一句,叫他翻遍私库。鎏金簪听过、骇下玉璧听过、六耳行军锅也听过,还困惑了好久鎏骇锅是个什么东西。他咬咬嘴唇又问,“那裁衣……”

齐铁嘴困惑的歪着头,“我上次给你啦。”

张启山昂着头思索一阵,忽然灵光一闪,“那个枕套!”被他好好的铺在枕头上,每晚摩挲一阵才能入睡的枕套。

自知有些理亏的张大佛爷挠了挠脸,讪笑几声,“都怪我、都怪我。要不咱们回北正路吃饭去?”煮饭未果、裁衣不成功、唱花鼓戏被误会的齐铁嘴勉为其难的点了点头,两人慢慢向张府踱步走去。
张启山招呼张日山先开车回家,暗示性的眨了眨眼。张日山微微颔首以示明白。家中准备了近一个月的戒指、聘书、彩礼、西装终于能派上用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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