娘口三三

杂食,all真all八,吃饱挖坑

霜叶红于二月花

停车…枫林晚,霜叶红于二月花。

没错就是这个意思。




老天爷饿不死瞎家巧儿。

虽然八爷胳膊腿儿使不上劲儿,但是几次斗下完,几次生死关头的闯过,明眼人都能看出,这八爷,确实脑子不错。

副官努努嘴。

也是,要是还没脑子,更他娘的没法活儿了。

难道要老子养着你吗?

副官漂亮的眼一转,正瞧见八爷跪在地下撅着腚,在那扒拉着确定刚推算出来的方位轮转的时间。

屁股翘俏着,在布料上圆溜溜的顶出来两半轮廓,露着骚,带着怯。

啧啧啧。

于是副官转念一想。

这屁股这腰,养着其实也没有啥不行。

心里正旖旎着呢,脑袋里还没来及的解了八爷的裤腰带子,就听到那边儿人大笑三声,吓了张副官蹦跶一跳。

妈了个巴子的。

怎么还那么烦人。

八爷推算完了,乐颠颠儿的跑过来:

“佛爷,佛爷,咱半个时辰后往那边儿走,那边儿是个定时轮转的生门,真是妙哉。”

佛爷点头,曲了膝盖坐一边儿,准备歇一会儿就出发。

看佛爷眯缝了眼睛,八爷身子骨一软,直接歪在还在身边儿的副官身上。

“哎呦站不稳了靠会儿靠会儿。“

两只手抱着副官胳膊,蹭蹭蹭的像老
东北老林子里囤完松塔,累的要死的大尾巴小松鼠。

小松鼠抱着看似不咋情愿的大树,眼神觑着大树狐狸一样勾魂儿的眼睛,有点心虚,又觉得有便宜不占白不占。

调戏副官是我齐铁嘴应尽的义务与责任。

我虚个屁。

副官歪头,近近的把戴着西洋近视镜的人瞅了一瞅,发觉小松鼠这是过完冬天储粮的日子了,来到了春天找配偶的季节了。

镜子后的眼睛湿漉漉,没的撩骚。

副官动一动手,齐铁嘴以为他要推自己,赶紧真真假假的叫唤起来:

“哎呦哎呦,副官别动别动,膝盖疼膝盖疼。”

然后俩爪子一掐副官胳膊,抱得更紧了些。

副官心里得意受用,脸上就露了笑意出来。

他一边享受齐铁嘴的依靠,一边儿还在心里头傲娇。

啧啧,老挨挨擦擦抱着我胳膊不撒手多没劲啊,要真有这份儿心,屁股撅过来给我揉一揉,再不济捏捏腰扭过来给我揉一揉也凑合啊。

副官想,万一能顺着腰揉下去,雪白的一对儿小馒头丘就过了自己的手,捏扁揉圆,在指缝露一点儿掐红的肉。

兴许还能往两边掰一掰,露出石榴红的芯子来,要是再使力气挤上,汁水带着沫子一准儿流自己可手。

副官不禁脸上红一红,底下小兄弟悄悄翘一翘,幸亏被军服绷着没让人看出来。

他不敢再让八爷蹭到自己下半身,于是捞着八爷膝盖,一个公主抱,往佛爷靠着休息的那块石壁走去。

抱倒是抱过,头一次被这么抱。

像爷们抱婆娘似的。

八爷一下子害了羞,扎猛子一样往副官怀里一躲,佛爷正在那闭目养神,也不知道他搁那儿躲着谁。

副官把八爷往石壁子上一靠。

给身娇体软的八爷揉膝盖。

揉一揉,捏一捏,锤一锤。

把人打发的要睡着。

八爷在玉面小郎的伺候下飘飘欲仙的迷糊过去。

西洋表滴滴答答的转了快一圈,佛爷眼睛睁开来,看着打呼噜的八爷和一边儿守着的副官。

这老八打起呼噜不像个糙老爷们,一声一声哼唧哼唧的,倒像个奶娃儿。

佛爷笑笑,看看齐铁嘴推算出的方向,正缓缓打开一扇门,他晃晃脑袋精神一下,然后跟副官说:

“长沙城都说老八一张铁嘴,依我看,最值钱的是老八这脑子和七巧玲珑心。”

副官点点头表示赞同,一边儿拍拍八爷的脸,一边喊,八爷醒醒了,再不醒猪蹄儿莲藕汤好凉了。

然后看懵瞪懵瞪的人抽搭着鼻子醒来:“哪呢?我怎么没闻着味儿。”

脸皮儿白嫩嫩,玳瑁眼镜歪歪斜斜,眼窝里还睡出了一星半点儿的眼痴。

可副官却觉得这模样不那么讨厌了。

不仅不讨厌,还有那么一点子喜欢。

……
……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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