霜叶红于二月花
一
张副官起初瞧不大上齐铁嘴。
白面书生,一身矫情的大酱色儿长衫,全民国的火车都在他嘴里跑着,还手不能提肩不能扛,斯斯文文的壳子裹个随时服软儿作揖的怂包,真他娘该拉去东北林场伐木头拔树皮,好好练一练筋骨囊。
当然他没表现在脸上,面上说话的时候还是笑眯眯的,端着一张漂亮的玉面狐狸脸儿,该忽悠忽悠,该吓唬吓唬,色色都卡在点儿上。
毕竟佛爷倚重得紧,刀山火海的去救了一回,还吩咐自己把吊的挺尸的人提溜着腰抱回来。
这人筋骨囊是软的,腰也是软的,副官跟着兵蛋子们去窑子里胡闹的时候也捏过姐儿们的腰,都不见得有八爷的腰身摸着软乎舒坦。
简直不像个能压住娘们儿的爷们儿。
活像个被人压的。
副官没管住手,悄儿摸的,揉一揉,再揉一揉。
一抬眼儿,正看见佛爷一个眼刀子扫过来,副官咳一咳,端端正正的抱好。
心里啐一口想:
这他妈算怎么回事儿。
于是从此副官更瞧不上八爷。
长那么软腰干什么。
整的爷再看翠欢楼的姐儿们扭扭个腰,都觉得不咋俏。
……
……
最近感觉糙口文风带感。
随便写着耍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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